经济领域里,有一个长期存在的问题,就是“卷”。郑永年提到,全国各地在发展经济时过于“卷”,并且这种“卷”还停留在存量经济的层面。这种情况就好比一池死水,难以激起新的浪花,迫切需要寻找新的生机之源。
理解当下的“内卷”现状
从宏观政策层面来看,过去国家政策对实体经济的传导速度较快,而现在,随着大规模基础设施的全面建成,这种传导效果明显减弱。以某些传统产业密集区为例,尽管政府不断推出政策,但企业活力依然欠缺。各地企业为争夺有限的资源而激烈竞争,宛如在已分好的小蛋糕中争夺份额,发展空间日益狭小。在这种形势下,企业感到焦虑,员工也倍感疲惫。
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环境变迁,以往的手段难以打破僵局。在现有经济规模的基础上,传统的发展路径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底洞,越陷越深,难以找到出路。这并非企业不愿寻求发展,实在是眼前的困境限制了它们的行动。
科技创新是关键
科技创新照亮了新发展的道路。随着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兴起,互联网和人工智能等领域的创新需求日益增强。在美国,相关公司的竞争已经相当激烈。然而,中美两国公司在这一领域的差距仍然较大。以人工智能算法研发为例,美国的一些科技巨头已经取得了不少领先成果,并投入巨资构建超大规模云计算能力,众多成果已广泛应用于生产和生活中。
在中国,尽管存在一些表现不俗的人工智能公司,但与美国企业相较,在整体竞争态势中,它们的优势尚不明显。科技创新可以催生新产品和全新的经济行为,这无疑是为打破现有经济模式的僵局、避免恶性竞争提供了关键的动力。若能抓住科技创新的机遇实现突破,就如同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,能够开辟出广阔的新天地。
跨越中等技术水平
对于大型经济体来说,要在技术进步的基础上实现可持续发展与产业提升,这是至关重要的。特别是“突破中等技术水平”这一点至关重要。过去,我们通过学习国外先进技术来加速发展,但到了一定阶段,不能仅仅依赖这一点。在制造业中,一些关键领域,例如高端装备制造技术,我国目前还处于中等水平。特别是在航空发动机制造领域,虽然我国已取得一定进步,但与世界最先进水平相比,技术差距仍然较大,这限制了航空航天产业的发展水平。
这些关键领域如软件算法、半导体等,技术发展受限明显,使得相关行业在国际竞争中处于不利。要突破这些难题,我们不仅要在技术上迎头赶上,还要在理念、制度上进行创新和改革。
新三驾马车的重要性
郑永年团队提出的促进经济增长的“新三驾马车”包括基础科研、技术转化和金融支持,其重要性不言而喻。在基础科研领域,类似西方国家,我国高校和科研机构扮演着关键角色,政府也通过多种途径提供支持。我国的高校和科研单位在基础科研中同样发挥着重要作用。比如在量子通讯领域,我国科研人员在高校和研究所的研究成果,已经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。
技术转化的实践中,企业扮演着核心角色。在美国,这一任务主要由民营企业承担;而在我国及部分其他国家,政府也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。以新能源汽车电池技术为例,我国一些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携手合作,加快了这项技术从实验室走向市场的步伐。在金融服务领域,金融机构扮演着主导地位,而财政系统也能为基础科研提供支持。不过,当前的体制机制仍需进一步完善。
体制机制改革需求
二十届三中全会着重提出,教育、科技和人才应实现一体化改革。目前,管理体系中存在的分割问题是关键障碍。比如,在创新人才培养、科技创新研发以及科研成果转化等方面,沟通不畅和制约现象十分严重。以生物医药领域为例,我国拥有众多原创研发成果,但由于监管审批周期长、药价难以合理上涨等问题,这些成果纷纷流失海外。
在互联网行业,众多富有创新精神的游戏项目都流向了海外。若想扭转这一局面,让以独角兽企业为标志的先进生产力得以扎根本土,迫切需要进行体制机制的改革。
从“块”入手的建议
郑永年提出,应从“块状”区域着手解决相关问题。新加坡在小型区域内汇聚众多医药科学家并取得显著成果,便是这一观点的例证。长三角地区可以效仿此做法,设立“科技创新特区”,推动产学研的紧密结合。例如,可以构建一个涵盖全产业链的科技创新园区,使高校、科研机构、企业及金融机构等实现深度合作。学生能够直接从高校步入企业参与研发实践,企业也能迅速获得金融支持,以便将科研成果迅速转化为生产力。
当前“条块结合”的管理模式下,“条”方面改革较为困难,不妨转换角度,从“块”入手。这样的做法可能有助于突破困境,给经济增长带来新动力,防止在现有经济规模中过度竞争。我想问问大家,你们所在的地方或行业,是否也面临着类似受限于现有经济规模而发展受阻的问题?欢迎读者们踊跃留言、点赞及转发。